从王府出来的,规矩自然都是好的,所以细微处便也不用我多费口舌了。我便只说和你们从前不同也不知道的规矩。”
唐姑姑很是尽心尽力教导的样子的,人也和善有问必答,比之另一位嫫嫫好多了。
让淄衣自迈进宫门来便忐忑不安的心,稍稍放下了。
待这日的规矩习学完,淄衣再坚持不住倒在炕上,道:“当真拘束得紧,我腿肚子还在哆嗦。幸亏唐嫫嫫是个好人。姐姐是不知道,当初我在王府学规矩,受那些倚老卖老的老虔婆多少磋磨的。”
叶胜男理了理身上的宫装,冷笑着嘀咕了一句淄衣不清不楚的,“她果然还是老样子。”
淄衣奇怪道:“谁?”
叶胜男道:“你也该长个心了。在这宫里严苛些教导你,那才是对你好。规矩细微处才是真章,多少人就是死在这上头的,可如今却被她们一句话给抹过去了。”
“啊?”淄衣还是不懂,“你是说这两位嫫嫫实在敷衍咱们?可这对她们有什么好处?日后倘若我们在规矩上出了错,可是也要追究到她们这些教习嫫嫫身上的。”
叶胜男道:“你傻。只要她们一句,‘当初她们自诩是王府出来的,知道的规矩多,不用心受教的。’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