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不是喊打喊杀地要休了我吗?那我还去贴你们父子什么冷屁股。”
宁忠政顿时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就要教训苦姆。
叶胜男连忙将苦姆推上马车,又向宁忠政福身道:“奴婢没念过书,但有句话却是听说过的,正所谓是‘堂前教子,枕旁教妻。’夫人再如何,也是世子爷的妻。”
宁忠政道:“我倒是想尊重她,可她也要让人尊重得起来。”
叶胜男又道:“不瞒世子爷,侯府的事儿奴婢也从夫人嘴里听说一二了。只是……”
不待叶胜男把话话说完,宁忠政便道:“若是为她开脱的,就省了吧。罪证确凿,无可狡辩。”
叶胜男也不着急,笑道:“照夫人的性子,这事儿依奴婢说,也应该是夫人的手笔。”
马车里的苦姆钻出头来,委屈道:“依怙,我错看你了,连你都这么想我。”
宁忠政却得意道:“可见我没有冤枉她。”
叶胜男又笑道:“只是有一事儿,奴婢怎么都想不明白。”
宁忠政道:“什么事儿?”
叶胜男道:“夫人这般做,有她什么好处的?”
宁忠政理所当然道:“自然是不想有人占了她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