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扶着上前来和薛云上说话,“三爷再立新功,皇上的赏赐下来,妾身等无不与有荣焉。”
薛云上略皱了皱眉,先让地上的人都起来了,才对韩氏道:“你如今身子重,就是在屋里保重些不出来,也是应该的。我也不是那挑理儿的人。”
韩氏低头看了看肚子,脸上娇羞,心内却道:“女人果然还要肚子争气,便是有天大的错处都能揭过去了。”
于是韩氏又抬头挺胸了起来,“三爷一路风尘辛苦了。虽大爷和小叔叔们在前头备了酒席,还要三爷进屋略吃一盏茶歇歇脚再去也不迟的。”
薛云上“嗯”了一声,便抬脚进去了。
只是薛云上才进上房,又见一脸生的老婆子,这才想起方才似乎没见着淄衣和褰裳,便问道:“怎么只芄兰一个了,淄衣和褰裳那里去了?”
听薛云上一回来便问起那两个小蹄子,韩氏便不痛快了。
也是肚子的缘故,在这半年里王府上下没有不让着她的,韩氏的脾气便有些大了,所以一张口就将不快露在脸上了,“三爷一走就是半年,回来也不问问妾身和孩子的,净说些不相干的人。”
薛云上道:“我倒想说别的,只怕你如今是再听不进去了。我来时,母妃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