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了。
“偏就你爱逗她。”叶胜男说着,将薛云上拉进帐子来。
给薛云上脱了斗篷,又倒了一杯热茶来,薛云上才问道:“圣旨说什么?”
薛云上吃了茶,才道:“咱们这位殿下可当真是不念半分旧情的,云南上下多少人被他秋后算账,遭殃了。就连云贵总督也得了皇上的申饬。”
叶胜男道:“那皇上可说了,何时让爷回京?”
薛云上道:“只说让我暂代布政使一职,直至新布政使走马上任。”
“既如此,就是太妃也不好再让你回京了。”叶胜男道。
薛云上道:“只是这般一来,也不能同你四处看看云南的好景致了。”
叶胜男笑道:“这一路随军而来,我也看够了。”
薛云上放下茶盏,将叶胜男轻揽入怀,“胜男,我知道在我身边,你是再不能自在的,可我不想放手。日后,你可会恨我?”
叶胜男伸手向薛云上脑后风池穴处,感觉这里头的蠕动,“莫说我是心甘情愿的,就说这世上,又有多少人是能随心所欲的自在。且你我如今还是同体同名的。”
薛云上也抚向了叶胜男的脑后,“我们再分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