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神医道:“婚姻大事,到底还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可去信问过承恩侯的意思了?”
宁忠政道:“神医是不知道我爹的性子,倘若让他知道了始末,只怕是头一个要我娶苦姆的,不然得个忘恩负义的名声,家法便先饶不得我。”
童神医听了点了点头,“也罢。只是那丫头的性子不讨好,日后怕是要吃亏的。且他们摩梭人是没有嫁娶的习俗,合则来,不合则散,可没有从一而终的道理。这样你还愿意?”
宁忠政道:“既然当年蛊毒族的人能同他们土司和亲,可见他们并非当真是不婚不娶的。既然当年能有这先例了,不愁如今是不能的。等苦姆嫁到我家来,三从四德的道理,那时再教也不迟。”
说罢,宁忠政将腰间的一块玉佩摘下,道:“劳烦神医将此玉佩交给娜姆夫人,作为信物。待我给家父去信后,送来聘礼,再议婚期。”
童神医接过玉佩道:“也好。”
宁忠政道谢告辞,正好离去,就听童神医又叫住了他,道:“老夫瞧着你们钦差大人身边的那丫头,倒是个规矩齐全的。她又与苦姆的年纪相仿,不若让她先教苦姆些规矩。日后苦姆进了你们家门,才不会没个头脑。”
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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