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等着他的宁忠政。
把童神医唬了一跳,“宁小将军这是要做什么?”
宁忠政看了看苦姆她们的帐子,好半天才支支吾吾道:“那妖女可醒过来了?”
童神医道:“她伤成这样,睡了总比醒着好。”
“也是。”宁忠政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来,里头包着的是正是一支人参,“这虽比不是顶好的,但也是难得了的。还请神医……”
话未完,就听他们身后的帐子里传来娜姆的惊叫声,“苦姆你要做什么?”
闻声,宁忠政再顾不上旁的人,抬脚就往那帐子里冲去。
童神医小有年纪的人了,比不得年轻人,便迟了宁忠政几步进帐来。
那时就见宁忠政已将苦姆的银匕首夺下了。
娜姆抱着苦姆直哭道:“我的儿,你怎么这么傻。”
苦姆的头脸全被抱在布条里,看不清她的脸面,但她发直的两眼,竟连宁忠政来也瞧不见了似的,直在说:“我都这副模样了,日后只能怎么见人,不如死了干净。”
说着,苦姆又忽然大笑了起来。
见苦姆如此痛苦,宁忠政心里越发地煎熬了,脱口而出,“我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