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是男是女还不知道的,自然是自己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要紧些,所以见韩氏如今不过是胎气才身上,便这般持宠而娇了,王妃自然不悦了,道:“你这是做什么。爷儿们自然是外头的事儿要紧些,难不成还要他陪着你在家养胎不成。你也该知些进退了,没得才见好了,便又‘风驶尽帆’了,招人不待见。”
太妃在旁也如此道:“你婆婆说得是。你如今头等要紧的事儿,是保重你自个的身子。”
韩氏听了,自然觉着是越发的委屈了,可一时不敢露出来,只待太妃和王妃去了,这才痛哭了起来。
芄兰和缁衣劝了韩氏半日,见只会越发地让韩氏哭个不住,于是芄兰道:“三奶奶了有喜了,可是好事儿,可往奶奶娘家送信儿去了?好让亲家太太知道,来瞧瞧三奶奶也是好的。”
韩氏一听这话,连哭都顾不上,揩拭了眼泪就连声道:“可去我娘家报信儿了?我娘可说要来?”
褰裳进来道:“早打发人去了。只是你们别忘了,早先王妃可是说了,无王谕韩家人再不能来王府的,所以就是去说了,亲家老爷、太太也来不得。”
韩氏这才想起是有这么回事儿,可一想到不能见着娘家父母的,这心里就越发的不好受了,哭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