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明白的,有人要给将要进门儿的长儿媳清场了。”
常安家的恍然大悟道:“定是这样了。只是依怙该如何,救还是不救?”
太妃甩了甩袖上的茶水,道:“你也糊涂了不成。我是常年礼佛不问府中庶务的老祖宗。”
这话一出,常安家的便知太妃这是不会插手了。
罢了,又听太妃起身道:“安哥儿又不是一去不回了的,愁什么。”
常安家的一迭连声,“对,对,正是了,正是了。”
又说榴绯轩。
薛云上坐在依怙床沿,听缁衣说起前因后果来,半点不看跪在地上的褰裳等人。
待缁衣说得口干舌燥的,总算把事情说清楚了,等着薛云上发落褰裳时,就见薛云上一面抚着叶胜男昏睡的脸面,一面道:“依怙的确该出去将养的。”
此话一出,众人先是都怔了一会子,少时都难以置信了。
可不待众人回过神来,就见薛云上忽然抱起叶胜男就往外去。
关雎和褰裳人等,忙唤道:“三爷。”
薛云上顿住了脚回头,对褰裳道:“你很好。”
薛云上说得是波澜无惊,听在褰裳耳朵里却是惊涛骇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