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查到那位主子头上,你又不能怎样。”
叶胜男故作恍然醒悟的样子,伸出三个指头,小声道:“常姐姐是她害的我?”
常安家的又笑了,“我可没这么说,这可是你自个想出来的。我只劝你,查就不必了,小心防范就是了。”
叶胜男道:“俗话说的,‘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再者还有‘防不胜防’的说法。这可让我怎么是好?”
“我说平日瞧你这么个机灵的丫头,怎么到这会子就转不过这弯儿来了?”说着,常安家的道又把叶胜男往一旁拉了拉,又道:“既然知道是谁要害你,你只管防着她不就完了。”
叶胜男点头道:“常姐姐说的是。”
调唆完,常安家的这才又道:“昨儿个太妃没睡好,今儿好不容易才睡个迷糊。你来什么?只管同我说,回头我回太妃去。”
叶胜男道:“那就有劳常姐姐了。”于是叶胜男就把王妃把褰裳给薛云上使唤,看在王妃的份上,她只能把理事权分给她多半等事儿,都说了。
常安家的听了道:“那到底是王妃,你也难做。倘若那褰裳安分就罢了,可人到了这份上没有不想拉扯拉扯自个人的。那时候少不得就要撵了咱们的人腾出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