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动作。
没想宋志来半天竟只是摸出一方帕子来,擦拭御案上砚台边上的墨渍。
皇帝怔了怔,后笑了起来,虚点着宋志来道:“你这老子小,朕只当你又悄悄帮谁捎带东西给朕,没想你却只摸出个手绢来。”
宋志来一副茫然又无辜的样子,后又诚惶诚恐地跪下道:“奴才该死。”
皇帝虚扶了一把,道:“起来吧,不与你相干。”
说罢,皇帝又捻着胡须笑道:“说起来,云上也有些日子不曾给朕家书了。近来他都在作甚?”
宋志来这才起来,答话道:“皇上您忘了,前番襄太妃才进宫来说,说有大师断言,三公子将有大劫数,太妃便求大师给三公子做几场法事化解,这会子应该就在家了。”
皇帝这才想起,道:“哦,是有这么回事。朕记心竟寻常了。说起来当日朕便觉奇怪了。如今再看,那里是将有什么灾劫,不过是襄郡王有心要压制三子,力捧长子罢了。虽说就是十指有长短,但襄郡王这般也偏心太过了。亏得云上这孩子是个宅心仁厚的。两淮盐案时,为了那点子功劳,他父兄如此待他,还不惜苦肉计为父兄开脱。”
宋志来连忙定头,“可不是。三公子当真是对自家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