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配人了的,也没几年使唤的人。”
薛云上接过茶碗,拿碗盖刮了浮沫却又放下了,道:“这些我却是问过了的。母妃说倒是没那给我收房的意思。只说从前她没少在母妃跟前学过主持府里事务的,比你强些。这才把她给了我,这样三奶奶跟前也能有个得力的。”这话他也知道不好在叶胜男面前说起的,只是他还有别的用心。
只见叶胜男笑道:“在奴婢看来,这样也有这样的好处,端看三爷是个什么意思。倘若三爷说都交给她了,奴婢也好干脆撩开手了;若是三爷觉着不放心她,只面上给她体面便完了的,奴婢也有法子。”
薛云上轻携上叶胜男的手,拉她过来坐身边,才道:“不瞒你说,你这病来得蹊跷。就是太医都说没见过这样说倒就倒,说好就好的。我虽不放心她,但还是多心疼你的,所以我就想着那些个不相干的,你就都交给她算了得了,只留下关键的你还捏在手里。至于各房各处的管事肥缺,你又不少那些捞了油水巴巴来孝敬你的人的银子使的。你家三爷的梯己私房,可是都攥在你手里了的。你正好能省下多少心将养了。”
说到她的病,叶胜男心里还是紧了紧,只是面上还是轻松的,笑道:“知道三爷是心疼的奴婢。只是爷这话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