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边的公子终究站起身来了,可他还是没回身,拍了拍手又背于后,道:“不必了。娄三娘也是个苦命的,那孩子再无辜不过了。眼看段家就要败了,如今又何必因咱们的一时好奇,而害了娄三娘拼命保全的女儿。”
来人怔了许久,喃喃道:“是呀,何必累及妻女的。”
完了,来人又道:“安南王有道密折进宫了。我来前,皇上已召郑国公进宫商议了。”
溪边的公子抬头看天,道:“可见皇上是有意让我外祖父前往云南彻查了。那你大可放心了。我外祖父一家对睿王的仇恨也是不小的,不怕这贼王还有被轻纵的一日。”
来人却又恨了起来,“只恨不能亲手手刃了贼王。”
公子回头笑道:“我倒是有心向外祖父荐你一并前往,就不知唐指挥使可有愿意?”
来人先是怔了怔,后大喜道:“公子之恩,唐某铭记在心。日后唐某愿为公子鞍前马后。”
公子笑道:“就等你这句话了。只一件你要知道的,云南那边熙皇子的根系也是不少的,倘若牵扯上了熙皇子,你可知该怎么做?”
来人顿了顿,试探道:“下官自然只以钦差大人马首是瞻的。”
公子却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