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云上默了片刻,道:“也好。”
太医一到,叶胜男命婆子落下帐幔,只薛云上同太医在外的。
这位太医也是王府的老熟人了,薛云上对此放心得很,只在正间里等着。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后,就听里头太医问道:“不知进来奶奶可是有服用什么方子?”
按规矩这些应是婆子答话的,韩氏心里高兴一时就顾不上了,“我还能用什么方子,自然都是调养身子的方子了。”
太医沉吟了须臾,道:“难怪奶奶脉象呈血气亏虚,阳气上亢之状,可见是滋补太过却又不得受用的缘故了。所幸及时察觉,只要奶奶停用那方子,再用些温补之方慢慢调养过来,便好了。”
韩氏一听这话便不受用了,“胡说。我正是吃了那方子才好的,如何能停。什么亏虚上亢的我不懂,但我就知道这方子比你们太医院的方子好使。别是你们看别人的方子把我吃好了,你们这些个自诩是皇家太医的面上过不去,就说别人不好。”
闻言,可知这位太医的脸色了。
薛云上忙进内,轻喝了一声,“好了。”
就算有心要教导韩氏,薛云上也知道堂前教子,枕边教妻的道理,所以忙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