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话,我怎么听不明白的。”
大爷自觉今儿在宫门前是丢了大丑的,所以积了一日的火气的终究按耐不住,冲着薛云上就发出来了,“我说怎么那么好心,让我送人犯去,原来就是想看我出丑的。”
薛云上道:“这就奇了。送人犯进宫怎么就成了出丑的事儿了。大哥若不是我兄长,这美差还轮不着了。这可是有机会御前觐见的好事儿。”
大爷重重冷哼一声,“就是这话了。你是知道皇上不会召见了,这才让我押送的人犯吧。看着我在宫门外空等了一日,让人笑话了去,你就高兴了。”
薛云上假做怒道:“大哥这话就有些不知好歹了。皇上见或不见的,还能是谁说得算了的?且,若是皇上不见的,大哥只管回衙门就是了,我还能让大哥在宫门前守了一日出丑不成。”
说罢,薛云上一甩衣袖,便向襄郡王告辞出了宣瑞堂了。
大爷气得面红耳赤,却没无可答言。
是薛云上让他押送人犯进宫不假,可也从没说过皇上一定会召见,更没让他在宫外等皇上召见的,一概都是大爷他自己的私心,所以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那里襄郡王也听明白了,长子的私心他也能猜几分来,所以襄郡王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