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我的话,倘若你爹还要动手,你就只管来回我,那时,我自有话问他。”
薛云上答应着去了。
薛云上一去,太妃便没了眼泪,低沉着声音问常安家的道:“到底怎么回事儿?”
常安家的这才将事情仔仔细细地回了一遍,完了又道:“怎么就那么不赶巧的,就让大爷和四爷给碰上了的?”
太妃听了冷冷地“嗤”了一声,道:“当真是扶不上墙的烂泥,这么一点子事情也办不好。也罢,正好舆论也有了,没了他这个愣头青,外头还多是这样不知所谓的。”
常安家的又道:“也是。就是不知三爷会不会真打发人去云南查依怙的身世的。奴婢男人在那边又来信儿了,说小安南王似乎已有所觉察了。”
太妃道:“这我不担心,旁人我不敢说,只要依怙在一日,安哥儿就没有不上心的。”
彼时,正院宣瑞堂里。
襄郡王早已气得满面通红,手中长鞭一指二爷道:“逆子,你说外头那些对皇子的风言风语,可也是你的手笔?”
二爷从来不觉着他这事儿做错了的,还当他爹和兄长太过于谨小慎微,连为臣之道都忘了,才会落得如今在朝中进退维谷的尴尬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