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院里箨兮正凄凄惨惨地跪伏在地。
那里就听韩氏道:“你虽不比欢喜好看,也不及采繁乖巧,可你也有她们都不及你的好处。这些我都冷眼瞧在眼里,记在心里的,只看你们中谁是最用心服侍你们三爷的,我才抬举她。这也是再公正不过了的法子了,偏你就生出了这样旁门左道。这让我怎么说的。”
箨兮泪流满面,道:“求三奶奶明察,奴婢是真的没有,奴婢冤枉。”
韩氏自然知道箨兮是不是冤枉的,可若是箨兮不冤枉了,她还怎么在这榴绯轩立威,还怎么震慑得住那些个敢觊觎她丈夫的人。
韩氏冷笑一声,道:“你冤枉?那你倒是说出个害你的人来。”
箨兮便怔住了,那时她去给自己备香汤净身去了,厢房里都来过谁她也不知道的,再回来就被韩氏说拿了个正着,说她用腌臜东西秽乱内闱了。
自然的箨兮也疑心过是韩氏想害她,只是一则无凭无据的,二则韩氏又是她主子。倘若箨兮就这般不管不顾地吵出来,只怕会罪上加罪的。
所以箨兮只一气地哭喊自己是冤枉的,就是不认罪。
把韩氏给气得,直嚷着,“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我好好同你说,你认了,我没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