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罢了,大爷到底还是要劝上一劝的,“都知道你是个有孝心的。只是现下你也这样了,好生在屋里养着就是了,不必再来这么一趟,父王也能明白。”
说话间,不过是又多走了几步的功夫,柳二奶奶的脸色变得越发的不好了,只是她越发要强撑的。
就见柳二奶奶东倒西歪地向薛云上和大爷福了礼,道:“我……我原也知道……这时候不该来的。只是有……一件事儿,我不来说明,再安不下心来将养的。”
大爷一想到底什么要紧事儿,竟还让柳氏这般扎挣着来说明的?
于是大爷道:“什么事儿的,你只管说。倘若我做不得主的,还有父王不是。”
柳二奶奶一听,心里没有不说的,直暗道:“果然这才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一张嘴便见了亲疏了。”
正如此,柳二奶奶心里是越发有了底,所以张嘴就来,“今儿这灯火限令是我下的。我也知道此限令一出,多少人一时会有不适的,可只要习惯了,便知这限制令的好处了。说起来,也有‘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的缘故,家里各位爷也只是知道便易行事就成,那里知道就家里每日各处灯光照明的所需费蜡烛,就要……”
柳二奶奶这一张嘴就是滔滔不绝,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