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上不意再多说,便很有眼色地告退了。
叶胜男将账本存好再回上房来,就见里头又只薛云上一人了。
薛云上正在伏案疾书,叶胜男福身,就听薛云上头也不抬道:“御景王一家都被夺了爵。”
叶胜男一惊,“什么?”
薛云上举笔,抬手将笔锋上的一根细毛捏了出来,又说了一遍。
闻讯,叶胜男好不容易才惊慌稍定,就看见薛云上信上所书,忙道:“三爷可是要修书与国公爷劝阻?”
薛云上手上一顿,道:“你觉着不该?”
叶胜男劝道:“太妃与国公爷到底是筹谋多年了的,岂是三爷三言两语便能劝说得了的。奴婢不怕再说句危言耸听的话,一旦让太妃和国公爷知道三爷不但无心于帝位,且还有意阻拦他们行事。这可是攸关两家前程性命的大事,三爷觉着,太妃和国公爷会如何处置不听话的你?”
薛云上一窒。
好一会子,薛云上才问道:“那依你,又当如何?”
叶胜男道:“如今形式还不明朗,三爷何不暂且装作是什么都不知的,见机行事。”
薛云上暗暗忖度了许久,这才放下笔来将书信丢进熏笼烧了,“的确,暗地里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