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怎么来了?”就见李钰把衣襟一扯,露出里头大红的主腰来,罢了,又往四爷的床上一倒,“不省人事”了。
把四爷看得是瞠目结舌的。
外头的馨和郡主也正好这时破门而入,见女儿这般形景,四爷又那傻样的,馨和郡主就觉眼前发眩,再想起要挡住后来的人就不能了。
三姑娘和四姑娘侧着身进来,“姑母,表妹可在里头?”
话犹未完,三姑娘和四姑娘就瞧见她们四哥傻站在床前,而床上的李钰满脸绯红,衣裳不整。
四爷到底才是四姑娘一母同胞的兄妹,一看哥哥和李钰的形景就知道要不好,“啊”的一声就叫了起来。
李钰赶紧趁这机会“转醒”过来,“迷迷糊糊”道:“娘,四表哥,三表姐,四表妹?你们怎么都来了?”
三姑娘这才回过神来,“表妹,你不是该歇我屋里的吗?怎么……怎么……在这儿了?”
李钰立时惊惶状,“这不是你屋里?”
三姑娘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是。”
李钰道:“可我问了大表哥身边的人了,说就是这里的。”
那里才稍稍将眩晕压下的馨和郡主一听,又是一阵天旋地转,这回她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