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父子三人回过神来,薛云上已走远。
襄郡王一摔手中的家法,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你们兄弟怎么就到这步田地了?”
大爷和二爷相视一眼,大爷越发痛哭流涕道:“不怪三弟,到底是我错在前,若是我受了这天大的委屈,我也不会原谅的。只是父王如今已退出朝堂,日后我们兄弟若再不能团结一致,还如何振兴王府。”
襄郡王听了十分欣慰,“就只你们兄弟两能体会我的苦心了。”
二爷赶紧道:“父王,说起来我们与三弟虽是亲兄弟,可到底不是一母同胞的。为此不说三弟,就是大哥和我都是有些私心的。只是如今再不能了,到底是振兴王府要紧,还得都摒弃前嫌才好。”
襄郡王又直点头,“那你们以为该如何摒弃前嫌才好?”
大爷道:“方才儿子去给母妃请安,见母妃正为三弟的亲事烦恼。儿子便想,从前就罢了,我柳家大舅如今可是奉旨视学京畿的学政了,柳家的女儿配三弟也是能够了的。只要三弟与柳家表妹成亲了,不说这是亲上加亲的好事儿,就是三弟看在柳家的份上,也能缓和与我和二弟的关系了。”
这话说得真真是比唱的还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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