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嵌螺钿紫檀盒子,献给了太妃。
太妃打开盒子,只见里头不过一块令牌模样的墨玉。
太妃将墨玉令牌拿在手里,冷嗤了一声,道:“当年那老不修的是这样,如今他也如此。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的,贱人出贱种,不识尊卑贵贱的。”
太妃这话到底骂的是谁,自不然是不能问的,可像封嬷嬷这样的只要稍一思忖也是能够明白的。
说罢,太妃却将令牌往盒子一丢,道:“罢了。也是该去接你们王妃回来的时候了。”
而回到外书房的襄郡王和大爷也这才听闻消息了,杨大奶奶是真小月子了。
先前是唯恐有人又谋害了腹中的孩子,杨大奶奶一直不敢声张,就是大爷都被她瞒在鼓里的。
冯德还道:“大奶奶至今没醒过来。奴才悄悄问稳婆了,说从落下来的胞衣看,是个已成型的男婴。”
“什么?”大爷倏然跳了起来。
也难怪大爷会如此的,这儿子到底是他盼了多年的。
所以大爷没有不难过的,立时又跪下道:“父王,你可要给儿子做主啊。”
襄郡王默然了片刻,却说出一句出人意料的话来,“来人,将冯德押送审理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