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外头那些狗胆包天了的,竟然连太妃都不放眼里了,直在那里偷笑。
叶胜男心下一紧,暗道:“别是太妃也出事了吧。”
当下心思一转,叶胜男又道:“我告诉你们,我可是每日依例要给太妃回话去的,若今儿我没去成,太妃少不得要问起,那时有你们好果子吃的。”
半天了才有个婆子不紧不慢地过来道:“我们有没好果子吃的,就不劳这位姑娘挂心了。姑娘还不知道吧,太妃说了近来要斋戒祈福,这几日谁也不见的。你就安心在里头好好服侍你们三爷吧。”
说着,外头的人都猥琐的大笑而起。
叶胜男一听那人说的话,又是一惊,“王爷才禁了三爷的足,那里太妃就斋戒祈福了?这也太过于巧合了,绝不寻常。”
可一时也无计可施的,叶胜男只得又回上房把事情说了。
关雎等人越发不安了。
叶胜男见薛云上难受,只得让人拿来厚被褥将薛云上盖严实了。
薛云上出了一身的汗,到了后半夜就退了热,醒来一回了。
才醒过来的薛云上就觉着浑身不得劲儿,身上也黏糊糊的,张嘴就唤道:“依怙。”声音嘶哑干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