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却拼着心口的气,耿直了脖子,道:“我那里说错了。打小那一回不是底下咱们三兄弟的错,那一回有大哥和二哥他们的不是了。”
薛云上一听这话,就知道四爷私底下的抱怨要藏不住了。
薛云上想站起身来拉住四爷却不能,只得断喝道:“快住口。”
四爷不听一甩衣袖,又道:“我这样口不遮拦,不知兄友弟恭的没少挨鞭子便罢了,可五弟那样木讷和顺的性子,谁不知道的,父王却没少偏听偏信责罚他。”
“你……你……你这逆子。”襄郡王拿着马鞭的手气得直发抖。
四爷却似未听见一般,不管不顾还道:“等我大了也不愿同大哥和二哥做那些无谓的意气之争了,就想着学些大哥二哥不屑学的,总该好了吧。你又说我不务正业了,不是打就是骂。”
闻言,襄郡王心里就是一窒,他是真没想到四儿子原来是因为这样才不学无术的。
说着,四爷又冷笑道:“现如今三哥也是这样,都挑拣了大哥不屑不愿干的差事做了,好不容易有点起色,大哥却又瞧上了。果然最后又成了三哥的不是了?”
“父王,”四爷悲凉十分道,“你到底想要我们这几个小的怎样?既然我们底下这几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