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就是日后皇上还有别的皇子,再不能撼动得了他的。皇位非熙皇子莫属。你若顺今上之意剪除了张家,他日熙皇子登基,有这笔旧账在,如何还能有你的好。你若有意将张家摘出来,熙皇子如今倒是会谢你,只是今上并非是好糊弄的,终究不能瞒得长久的。那时,你又当如何?皇上盛怒之下,岂能还有完卵。王府上下皆受牵连。你……你……你这败家的玩意儿。”
末了,襄郡王气得气息都混乱,只管喘气了。
大爷知道两淮盐案牵涉颇广,只没想到还会涉及皇帝的心肝肉独子。
此事若处置不当,的确是个麻烦。
只是稍一作想,大爷便又镇静了下来,道:“儿子知道,所以这条线儿子并未跟进,是三弟查访的。”
“什么?”襄郡王又是一惊,“老三他也?”
大爷道:“原先儿子是不敢的,只是我见三弟他面上虽不敢忤逆父王,但私底下动作颇多,有意借这趟差事,好再得皇上的赏识,以谋前程。儿子一时心生不甘,这才……这才……”
襄郡王气得面若金纸,道:“好,好,好,都学会阳奉阴违了。”
当下襄郡王就说要打发人去把薛云上给绑来,“都趁早打死了,省得日后祸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