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疏于职守,敷衍塞责的罪名,我就逃不过了。”薛云上一面思忖,一面道。
叶胜男亦忖道:“皇上虽贵为天子,却也是三爷的伯父。不若三爷同皇上写家书吧。”
“家书?”薛云上一怔,随后又恍然的一拍书案,大喜道:“侄儿请教伯父便名正言顺了。”
说毕,薛云上将案上的卷宗一扫,道:“依怙,研墨。”
叶胜男亦欢喜轻快地答应了,“是,三爷。”
薛云上取笔蘸墨,又思忖了须臾道:“也不能全说案子,也可说些我这些日子办案的有趣见闻。”
叶胜男连忙点头,“就是这个了。这才像是家书。”
一时薛云上思如泉涌,洋洋洒洒竟写了好些,最后挑挑拣拣也有四页,再稍加修改润色也有五页之多。
罢了,这才誊抄在于雪浪笺上。
书信写罢,叶胜男让薛云上赶紧去小眯了一会子养养神。
待天大亮了方叫起薛云上更衣进宫去。
御书房中,皇上方下早朝,近来因国事繁重,皇上精神有所不济。
见皇上精神不佳,御前总管大太监宋志来忙将袖在衣袂中的一个西洋的玻璃盒来拿了出来,两手奉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