讯的好手的。”
薛云上一听,轻摇头道:“恐怕不妥。不说皇上有旨,就是严刑逼供之下,虽能逼出他们一时的证言,到底还是能翻供的。那时皇上查问出来……欺君罔上之罪,可非儿戏。”
周安还是不以为然,道:“这些我如何不知的。你外祖父的这几位好手,高明之处就在他们用刑不留痕迹,查无可查。”
薛云上思忖片刻,到底觉得还是不妥,道:“此等手段,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用的为上。”
周安也不勉强,但十分笃定,薛云上还会再来找他的。
只是转过一日,襄郡王父子三人便被宣进宫去御前答对了。
今上登基已二十载,年近知天命。
素日皇帝对子侄如何慈睦,到底还是九五之尊,不可冒犯。
得口谕,襄郡王到底不敢托病不来,便佯装出虚弱不禁来,颤巍巍地跪伏在地启奏道:“臣近来抱恙,纵是有心亦无力同那些个巧舌如簧之人周旋。臣有负圣恩了。”
襄郡王话到这份上,皇上还能如何的,复问大爷薛云起。
大爷那里答得出来,便推说襄郡王抱恙,他床前侍疾等话。
最后见皇上大不悦,只得还是把薛云上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