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越发觉得薛云上是不能违逆了他的话的,语气上又软和了几分,问道:“你到那去是做什么的?”
薛云上明白道:“父王‘抱病’,大哥要床前侍疾,都不便办差了还有道理。我却是每日皆要进出衙门的,众人眼皮子底下的如何能彻底撩开手不管这案子的,所以到底是还要去走上几遭,露露脸面,知道知道里头的人事儿和一概境况。他日皇上问起,也能答对得上。不然御前问对起来,我一问三不知的,也太不像了。”
襄郡王听了也以为是,直点头道:“就是这道理了。你自个能想得这般周全,可见你也是长进了的。”
又说了一会子话后,襄郡王便打发薛云上去了。
薛云上的话虽说得好像那么一回事儿,可大爷薛云起是半个字都不信薛云上的。
待薛云上一走,大爷便对襄郡王道:“只怕三弟所言非实,他还是另有打算了的。”
自大爷薛云起知道这案子不好办起,便一心想借此案令薛云上仕途受挫,再难有进步。
可若是薛云上对襄郡王的话胆敢阳奉阴违的,反借此案独得了好处,那便大大的不美了。
日后想要再行打压薛云上,只怕是越发不容易了。
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