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床上倒,“依怙那促狭的,还真把缬草露给留下了。”
旁人不明白,就问:“缬草怎么了?可是不好?”
关雎抹着眼泪道:“我也只是听依怙说过,这缬草原是天竺僧人冥想入定时用的香草。那草不是一般人受得住的,因有一股子臭脚味儿。”
折腾了一回,闹得院里人仰马翻的,薛云上只得作罢,在床上辗转几番后,好不容易才入睡了,只是做了一宿闻到臭脚丫子味儿的梦。
次日一早醒来,薛云上恶心得不行,吃了一碟子乌梅才压下去了。
关雎见了,问道:“三爷今儿是怎么了?可是昨夜没睡好?”
薛云上阴着脸,暗道:“被臭脚缠了一宿,能睡好便奇怪了。”便打算着到正院去请安罢,回头再睡一会子。
只是这日注定不是个让人安生日子,了续斋的院门一开,王妃身边的许嬷嬷领着几个膀大腰圆的婆子就进来了。
薛云上听丫头来回,请了许嬷嬷进来。
许嬷嬷进来福身道:“三爷安。”
“什么事儿?”薛云上道。
许嬷嬷道:“昨儿个在了续斋外头拿了个偷鸡摸狗的,一顿棍棒下去她招了说,得人指使给三爷院里的人传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