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还是刀剜一般。
可再一细想,自有喜以来,她无一处不小心,可为何会毫无征兆的便小月子了?
事后,丈夫倒说查了,只是结果却不了了之。
这样的结果让杨大奶奶如何能服的, 便私下自己查,所有的证据直指向一人,可那人却不是她能动得了的,那怕她是长媳宗妇。
想起这些,杨大奶奶险些将手中的小肚兜绞碎了。
恰在这时,刘嬷嬷进来回话了。
杨大奶奶略略稳了稳心绪问道:“到底在闹什么?”
刘嬷嬷从头说起道:“奶奶可还记得前些时日,徐达夫家的在奶奶跟前讨了个差事?”
杨大奶奶点了点头,“你说正缺个洒扫的,我便给了她。”
刘嬷嬷道:“就是了。原来这差事是徐达夫家的给他们家四丫讨的,没想让他们当家的知道了,便有意将这差事给侄女徐大丫头。这四丫听说了那里肯依的,就寻上了徐大丫头的不是。这才闹到了这步田地。”
杨大奶奶坐起身来,端起茶盏,漫不经心问道:“那徐大丫头如何了?”
刘嬷嬷又回道:“怪可怜的,头都被打破了,一头一脸的血,只是不好让奶奶见的,人也没醒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