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拉起来问道，“要穿哪双鞋子出门？”
怎么看都很严肃死板的男人蹲在江小音身前，细心熟练地给她穿好鞋子，又梳整齐头发。
“那我出去了？”
江小音回头在发现曲瑾的眼里映着失落之后，她拉了拉崔珏的袖子，然后走到男人面前亲了他的下巴一口：“天黑之前我就回来。”
他在江小音的生命里消失了有三年多。
这三年里，有其他人照顾着她、爱着她，崔珏和她之间那种都不需要言语就能感受到的亲密让曲瑾心里泛起酸涩。和地府的男人担心江小音更喜欢现世一样，他也会有同样的担忧。
她会不会更爱那些男人呢？
曲瑾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带着自嘲轻笑了一声。
“你到底更爱谁呢？”
崔珏今天穿了一身正儿八经的黑色西装，扣子一丝不苟地扣着，布料整齐地贴在他好到不时会有人看过来的结实肌肉上。这么一个看着很硬汉的男人，正认真地研究着自己手里略显可爱的小本子。因为个头有点矮的缘故，江小音也瞅不到他到底在研究什么。
“今天不工作了吗？”江小音很好奇是什么让工作狂判官大人会想到和自己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