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料？”江小音拧起眉头看向小助理。
这个女人现在全公司上下都知道她是老板的女朋友，甚至公司名字的由来都是她的名字。小助理哪敢懈怠，他缩着脖子恭恭敬敬地把手机递到江小音手里回道：“您看一下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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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音点开话题都看了看，除了整容是有确切的照片以外，其他的全是一些捕风捉影的东西：“这些都是今天突然一起出现的东西？”
“在我刚有点名气的时候这些话题就已经有了。”荣栾抢走了小助理本来要说的话。
被抢了话的尧子涵闭上刚张开的嘴巴，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
之前他还不信，但是现在他不得不相信公司里流传的那件事是真的。而且再联想到荣栾被大老板推掉的所有活动，他似乎能猜到这是怎么回事了。
尧子涵能想到，加上荣栾经纪人之前说的那些话，江小音当然也能想到。
“我去问问”
“不用问了。”
荣栾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