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
经过一段漫长的路程,江小音相当忐忑地走进纪惜女士住的小区,坐上电梯,摁响了门铃。祈祷人有急事不在的愿望很快落空,纪惜已经打开房门,邀请她进门了。
“纪女士,你好。”
“坐吧。”纪惜给江小音倒了一杯茶,把视线放在她的身边,“我那个争气的儿子来了吗?”
江小音听到曲瑾低喃着叫了声妈妈。
“他来了。”她点了点头,“曲瑾你有什么需要我转达的事情吗?”
男人摇头。
还没等江小音想好要怎么转达这个摇头,纪惜就笑着先说出了结果:“我知道这个不孝子肯定摇头了。”
真不愧是母子,还是有点紧张的江小音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我已经知道这孩子对你做了什么。”在江小音诧异的目光里,纪惜坐直身体认真严肃地说道,“对不起,是我教子无方,你可以提出任何要求,不管是什么我都会做到。”
如果有一天,她知道自己必须用伤害谁的方法去拯救家人,她会去做吗?
江小音知道她自己没办法斩钉截铁、正气凛然地说出我不会这种话。
或许会,或许不会。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