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凶说什么既然能看见了就再做一次，被她一个过肩摔丢到床上之后才安分起来。
鬼，是可以凭借自己的意愿穿透任何东西的，包括人类。她的武器就是符篆，没有符篆什么都做不到。而且这个鬼的力气大得惊人，所以她才会被曲瑾昨天晚上强上了。
他早上的时候是自愿被她抓住摔床上的。一想到这个江小音的心里就有些微妙的不爽。
纪惜第一时间就注意到江小音的目光和表情，如果那个沙上没有坐人，那就只能说她的演技实在是太好了。眯着眼，她扭头看向那边，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他现在就在那里吗？”
“嗯。”
“他......”纪惜闭上眼睛，整理好自己的情绪之后又问道，“曲瑾，你16岁的时候，我送给你的生曰礼物是什么？”
“一本刑法。”
曲瑾清冷的声音里带着些怀念的味道。
谁会给16岁的儿子送一本刑法啊？江小音表情奇怪地盯着纪惜，缓缓把曲瑾的话重复了一道：“一本刑法。”
“你果然在这里。”
即使五十岁还画着静致妆容的干练女人，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忍不住想要哭出来。她了解他的儿子，这种16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