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颜殊心情的确很好,摸了摸自己的脸,问:“怎么,这么明显吗?”
“这可不。”放好公文包,张妈忙让顾颜殊坐到餐桌上。桌上只有一个青花瓷的大汤碗,上头用一只盘子牢牢盖着。上前把瓷盘拿开,立刻有一阵白色的热气争先恐后地涌/出来,还夹杂着鸡汤的香气。“知道先生和夫人今天要回来,一早就去菜场买了新鲜的活鸡。从早晨熬到晚上,一点点撇去了上面的油。保准好吃,先生最近在外头肯定没有吃好,多吃几碗。”说着,自发给顾颜殊盛了一碗汤。一边还叫惠芳把别的菜端上来。“谁知道先生回来得这么晚,只好把菜先收了,等回来了热一热。先生下次可不能这么拼,事情总是做不完的,家比事情重要。”
老人懂的道理总是很多。她是真心把顾颜殊当儿子看,所以才不拿自己当外人,絮絮叨叨说了这样多。顾颜殊失去母亲的时候还年轻,这几年张妈为他和陆遗珠操尽了心,他也是拿她当半个妈看的。因此并没有不耐烦的神色,反而微微笑着,像是很认真听的模样。
顾颜殊喝完了一碗鸡汤就要吃饭,乘着惠芳去盛饭的空档就问张妈:“我今天回来的晚了,没有陪遗珠吃饭,她看起来有没有不高兴?吃得下东西吗?”
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