戛然崩塌。跪倒在她病床前,一手捂着脸,湿热的眼泪濡/湿/了掌心。“不。”他的声音,却仍旧是不容置喙的。“什么都能答应你,这个不可以。”
“顾颜殊……”她伸出左手,覆上他放在自己脸上的手。她手腕处有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还没有经过处理,细小的血珠从手腕处滑落,沾在他手上。“我试过了……”
——顾颜殊,我用尽全力,还是没办法爱上你。
顾颜殊几乎能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这样悲哀,悲哀到最后就变成了愤怒。他捏着她的肩膀:“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够好?!”
他不相信,一个人真的能够这样狠心绝情。即使他掏心挖肺,她却连半分情感都吝啬。
陆遗珠挣开他,“你要什么时候才能清醒?”环视四周,“你把我送到这里有什么用?早就说过,我没有病!顾颜殊,其实真正应该看心理医生住疗养院的人,应该是你!”
顾颜殊面目冰冷地看着她,想起这么多年,自己那些没有任何回报的感情。自嘲冷笑,他倾身过去就吻她。即使她拼命躲闪,他却将手牢牢放在她脑后,用力把她压向自己。
她想逃,却越来越清晰感受到他在自己唇上辗转的舌尖,他甚至变本加厉,把舌头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