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气无力地对他喊着,那语气轻飘飘的,更像撒娇。
就连冯衡也愣了一下。
“坐下吃饭。”许明择收回目光,淡淡地说道。
裴嘉桉微微蹙眉,她不敢坐,一坐下椅子上肯定是一滩水渍,他就是存心让自己难堪。
“你是她什么人?”冯衡见他语气不善,忍不住问。
裴嘉桉担心许明择乱讲话,急忙拉了张椅子坐下,看着冯衡道:“吃饭吧。”
她听到旁边的男人冷哼一声。
春松膏的药效已经发散开来,浑身上下,由里到外都在痒,那痒还是持续性的,越来越强烈。
她实在是情不自禁,整个人几乎是贴着桌子,身子微微扭动,粉嫩的奶头隔着衣服轻轻蹭着桌沿,粗糙的木纹刮着奶头,能稍微缓解一些痒意。
“嗯”轻微的呻吟声从喉咙发出,两双眼睛同时望向她。
裴嘉桉欲哭无泪,恍惚地瞧着许明择,几乎想直接大喊出来,放过她吧,真的不行了。
可那男人却慢条斯理地给她夹菜,桌下的手伸入她裙内,突然有硬物塞进湿漉漉的小洞里。
“啊”指尖泛白,她忍到极致,终究还是忍不住叫出声。
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