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泪眼婆娑,呜咽着被他送上高潮。
程准还没射,他拨开她额前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声音低沉,带着笑意:“今晚怎么这么敏感?”
她小口小口地喘气,手松开他的脖子,身子缓缓向下滑,双腿曲着跪在地上,湿漉漉的鸡巴正对着她的脸,她失神地看着,过一会,才仰起头,轻声说:“老公,打我吧。”
程准不可置信地问:“你说什么?”
她的手摸上他的裤腿,卑微地匍匐在他脚边,撅起的屁股亮晶晶的,全是她的水。
她舔了舔嘴唇,掰开臀部,把后穴和阴穴暴露在他眼下,气息不稳地娇喘,带着哭腔:“好痒...不够...”
程准看着她这个浪荡样,双目猩红,缓缓解开皮带。
黑暗中,裴嘉桉听到金属摩擦的声音,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她该怎么开口,她已经开始迷恋这种性虐。
无论是不久前在车上,还是前一刻被丈夫肏到高潮,她总是觉得不够,心里空落落的,缺了点什么。
她怀念上次在度假村里,被丈夫粗暴地鞭打,还有那隐秘的不为人知的性幻想。
程准扯着她的头发,让她含住胀得发疼的鸡巴,手握着皮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