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姿势悠闲,桌上开了一瓶啤酒,电视正在放一部老电影,教父,他对这电影情有独钟,平时没事时总会看一看,已经不知道看了多少遍。
见她开门,他看过来。
裴嘉桉把钥匙放在鞋柜上,弯腰脱鞋,“你怎么在家?”
“今天没课。”
她赤着脚走到厨房,从冰箱里拿了一瓶气泡酒,又舀了半杯冰块,粉色液体注入杯中,她猛地喝下半杯,舒了口气。这几个晚上她睡得并不好,酒店再高级总是没自己家里舒服,匆匆洗完澡,她只想躺在床上睡一觉。
然而真躺到床上,却是一点睡意也没有,枕套被洗过,清新的薰衣草香味,她舒展身子,找到最舒服的姿势,闭上双眼。然而五分钟过去,眼睛又睁开,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挣扎了十来分钟,最终还是起身。
她回到客厅,电影正播到阿尔帕西诺在餐厅枪杀索拉索,这一段她陪他看过几次,她慢慢走了过去,坐到他身旁,两人谁也没说话,聚精会神盯着电视屏幕。
午后阳光洒在电视机上,原本就昏暗的画面因为背光,更加看不清晰。然而唯二的观众心思早已不在电影上,裴嘉桉靠在沙发上,听着台词,竟有了点睡意。
肩头一重,程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