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在母亲错愕的神情中摔门而出。
车子在路上漫无目的地开着,天色逐渐变暗,霓虹灯四起,她没有地方可去。
酒吧街,裴嘉桉推门进了一家清吧,没想到刚进门就看到熟人。
许明择也是一眼看到她,休息日她没穿正装,拖地的烟灰色阔腿裤搭一件黑色的一字肩上衣,她是一个人来的,看上去心情不太好。
他一边分心听好友说话,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她。她朝他的方向走来,越来越近,他以为她会上来打个招呼。
好友突然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调侃道:“看上了?”
“什么?”他将烟掐灭。
“在国内难得看到身材这么好的,屁股真翘,一看就是练过的。”
她与他隔着一桌的距离,好友的话也许全被她听去。
裴嘉桉一杯接着一杯,端的是不醉不归的架势,程准不喜她喝酒,平日里除了必要的应酬,她几乎不怎么喝。
可今晚,她有种被全世界抛弃的孤独感,她有一堆的负面情绪需要释放,暂且在酒精里寻求解脱。
许明择在她喝断片前终于起身,绕过隔壁桌的情侣,走到她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