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工作么?打算在这儿长住?”她问。
“辞职了。”
他们极少说起自己的过去,她没再深入探究,会跑到这么一个地图上可能都找不到的地方来,肯定是有什么不想告人的原因。
和她同住了大概一周后许明择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她非要把钱塞给他,因为她这人不会做家务也不会做饭,每天做最多的事不是睡觉发呆就是逗猫玩。
更让他觉得奇怪的是,她浑身散发着阴郁的气息,每天总是一副面无血色摇摇欲坠的模样,直到有一天晚上,他因为白天喝多了两杯咖啡,怎么也睡不着,打开房门,没想到会看到她坐在客厅里,黑暗中她抱着猫,正在自言自语。
那场面太惊悚,他僵住身子,喉咙发不出一丁点声音。她的眼神突然扫射出来,把他钉在原地,久久无法动弹。
“我睡不着。”过了许久,她轻声道。
他开了灯,突然的光亮令她十分不适应。
“为什么睡不着?”他坐在她身旁,声音放得极轻,生怕吓着她。
她睁开眼,眼神哀伤,手一下下抚摸着猫的毛发:“我也不知道,总是要差不多天亮才能睡得着。”
那晚他陪她聊天至天亮,待到她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