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喂鸽子,一坐就是一个下午。
“有时间的话,你可以回去....”他说。
回得去吗?她现在牵挂的东西太多,再说了,她已不再是一个人,她有丈夫,有家庭,她的事业交际圈都在a市。
“你回去过吗?”
“没有。”许明择摇头。
裴嘉桉笑笑,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她有点累了。
“走吧....”她起身,拎起她的包,又扭过头问他:“今天开车了吗?”
许明择点头。
“送我一程?”
今天是胡锦文送她过来,她没开车。
上了车,他从后座拿了一件他的外套。
“嗯?”她疑惑地看着他。
“你的衣服湿了....”
系安全带的手一窒,裴嘉桉低下头,看到自己胸前湿了一大块,礼服贴着肌肤,胸前两团轮廓明显,她笑着接过。
回到小区楼下,车子停下,裴嘉桉下了车,走到他跟前,再一次道谢。
“你今天说了很多句谢谢...”他语气隐约有些不满。
“是吗?”裴嘉桉弯起嘴角:“不过还要说最后一次,谢谢你拉住了我,那种场合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