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破开菊门缓缓入nei了,撕裂般的痛感再一次席卷而来,被肛裂的音影吓得她哭叫道:“求求王弟退出来吧!我后面还没养好,前几日刚给高斐玩出血了。你若进来我必然出血不止,呜呜呜!求求你好了好不好,呜呜呜……”她哭的一把眼泪,淋在萧厉肩头。
萧厉停了动作,皱着眉头对萧让道:“出来吧。音户给你玩。”
“哥何必怜惜她?菊门多肏几次就松了也就不会流血了。”萧让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萧厉直接退出了她的身子,将她双腿放回地上。梁冰清得了自由,朝前走了几步,逃离了萧让的肏入。
萧让黑着脸看向她道:“过来!”
美人正面走向他,顺从地伏入他怀中,娇声道:“王弟将我玩出血了,今日又还有什么乐趣呢?还是玩奴儿的花xue吧,奴儿银水可以浇在王弟大肉棒上面,烫得王爷舒舒服服的好不好?”
她这般献媚,哪个男人受的了?
萧让勾起她双腿,环在自己腰上。兄弟二人连肏女人都是一个路数,长得又一模一样,此刻衣衫都尽除了,若不是语气有细微差别,她几乎无法分辨。
萧让的阳具插入花xue中,抓着她屁股一颠一颠地肏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