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呆了,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他。
“若觉羞耻,就把脸埋低了。”萧让补了一句,同样笑意盎然。
她知道是躲不过了,噙着眼泪点了点头。
既然自己说了甘愿做他们的性奴,就没有半路反悔的道理。
梁冰清缓慢地爬下桌子,跪伏在地上,走到室门处,终是下了狠心推开这道门。飞快地趴下上半身,高撅臀部,爬到外面的走廊上。
她一出来,外间排队的女子们纷纷大声呼喊道:“这是什么人啊!”“天啊!”
她在女子的罗裙间爬动,每经过一人,深红色的臀肉和滴水的花心就让人看得真真切切,只听女子们在身后尖叫道:“何处来的娼妓!”“定然是长期服药的娼妓,银性发作,光天化日裸奔了,天啊!”
她就在所有人的咒骂下爬完了一圈走廊,让所有人看到她这身子所受的调教。屈辱的眼泪打湿了胳膊,脸埋的低低的不敢给人看。好在她们都当她是下作的东西,恨不得躲得远远的,也没人阻拦她。
仿佛隔了一个人生,当她再次回到试衣间,关了室门。她知道,她已经不再是过去的自己了。尊严既然已经出卖了,便再也捡不起来了。身份低微的人没有资格谈尊严,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