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这么多,对本宫又有什么好处?”龙梨扳弄着玉扳指幽幽道,“你难道不知道么?新帝登基,后宫一帮子女人早已经没了用处,何去何从都等着新帝一声令下。就连本宫这位皇后,只怕也待不了皇宫,是去给先帝守陵,还是回涟城老家?都是未知之数呐…”
“娘娘。”乌雅又上前了半步,“你刚刚说的不错,可要是您能帮陛下解决一个烫手山芋,您说,他又会不会记您一个大人情?娘娘远离涟城老家多年,要想在龙府挺直腰板,有陛下支持岂不是更好?”
龙梨眨了眨眼若有所思。乌雅咬唇道:“玉嫔是夏族送来的女人,事关两国干系,就算陛下知道她是细作,也不能随意处置了她伤了两国看似平静的态势。新帝登基,决不允许立刻就有战事发生。因此玉嫔就成了陛下眼中一个拔不去的钉子…”
龙梨顿悟点头,“但要是…玉嫔谋害先帝,就是不可恕的死罪。不是细作之罪,但却是让夏族无话可说的死罪…证据,本宫要证据…乌雅,你有玉嫔的罪证,是不是?”
乌雅淡淡一笑,从袖子里摸出一个油纸包,春柳碎步上前接了去,急急的打开看去——油纸包里是一撮不曾见过的粉末。春柳低头嗅了嗅,双目泛起痴醉迷离之色,她见过那么多名贵的香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