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这件事。
任昊书立刻控诉道:“你好意思说,自己跑到国外去旅游,把公司全交给我,你知不知道我最近很忙很忙啊!”
“你忙个屁!”任满山冷哼了一声,“哼,秘书都说了,你每天只在公司里呆半天,剩下的半天不知道跑去哪里鬼混了。”
“我都不能有点儿人身自由了吗?”
本来他一个人在a市过的多么逍遥快活,非得用各种理由把他弄回来。弄回来也就算了,还安排数之不尽的相亲。白天上班晚上相亲,每小时每分钟都得到充分利用,这爹真的是亲生的不解释。
任满山笑了笑,语气十分诡异的道:“想要人身自由?可以啊。”
任昊书的心中立刻警铃大作,他想起方才傅思远在电话里告诉他的消息,竟然罕见的有点儿紧张。俗话说知子莫若父,知父其实也莫若子,任满山的手段,任昊书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是他儿子,所以才能肆无忌惮的反抗他,假如他是其他人,估计坟头上的草早就亭亭如盖了。
“我提前告诉你啊,从今以后我拒绝所有的相亲,这事儿以后你不要再提。”
任满山愣住,儿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精明。
“你觉得你有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