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白收了黑雾望向他,想听他评价两句,比如黑雾敲到他手心上的时候,化出来的触感实不实在?缠紧的时候力道够不够?
结果殷无书笑着指了指他的衣袖道:“舞起来还挺好看,再来一段?”
谢白瞬间便瘫了脸:“……”
殷无书拎起院内石桌上平摊着的书,笑着朝屋里走,空着的另一只手垂在身侧,被宽大的袖口遮了大半,只露出一段瘦白的指节。
他经过谢白身边的时候停了一下步子,而后抬手在谢白头顶上摸了一把。
谢白被摸得一愣,还没回过神来,就见殷无书在他面前摊开手掌,掌心躺着一枚不知什么时候落到谢白头上的梅花,道:“戴朵花舞起来还挺有风味。”
谢白:“……”
他此时已经二十有三,十来岁时候的少年气荡然无存,五官身高都彻底长开了,更好看了,气质也更冷了。
以至于殷无书偶尔会装模作样地后悔一番,说自己当初就不该应着落雪给谢白取这么个名字,要是叫“谢红”“谢火”之类的说不定就没这么冻人了。
谢白每次听到这种鬼话,都会面无表情地看他一眼,而后冷不丁手指一抓,隔空将他倚坐的竹榻给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