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谢白眉心皱得死紧,冷声冷气地问道。
“活得久了,很正常。”殷无书将大衣领理好,道:“就跟普通人感冒发烧一样,排毒而已。”
又来了……
从前谢白看到他的伤问他的时候,他也是这么回答的,但是没有哪次的伤像今天这样交错纵横又多又深的。
他最先注意到不对劲,就是看到殷无书的袖口下面有一道伤口若隐若现,也就是说起码他整个上身和手臂上都布满了伤口。
而殷无书这性格又一贯不把伤当回事。
就因为他觉得什么伤到他身上都转瞬就好,所以他甚至会拿伤开玩笑,好像那些伤刚落在身上的时候根本不会痛一样。
谢白年纪小的时候还真信了他这一套说辞,现在则觉得他根本就是睁着眼睛胡说八道。
什么感冒发烧,什么排毒……哪个排毒能排出这种阵仗?!
“你这伤是刚刚才有的。”谢白盯着他,点漆似的双眸中映着桌边的火光,看起来难得有了些温度,却绝不是什么好心情,“但你刚刚一直跟我们在一起,唯一做的一件事就是去破那个献祭血阵。”
殷无书听他说话的时候一直靠着椅背,带着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