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成碎石堆的酒楼,道:“不就是没睡醒砸了个门么,多大仇啊!”
“他没这么无聊。”即便谢白现在对殷无书撂不出好脸色,也还是忍不住接了句话。
殷无书这人对外性情是阴晴不定了一点儿,但还没小心眼到这种程度。相反,就是因为他没有心,反而在很多事情上显得格外好说话,因为他根本不在乎。
“他又不是没拆过!”娄衔月怒道:“他当年带着你住的那个院子,不就是被他自己给轰了吗!不然你以为后来的小楼都怎么来的?”
谢白:“……”
这件事他还真不知道,毕竟他当年离开这条街之后就再没回来过。又有很长一段时间孤身一人把自己圈在阴客专有的居所里,没接收任何外界信息。他一直以为殷无书的太玄道之所以变样,完全是随着这里的城市规划一点点改的。
“他轰院子做什么?”谢白皱着眉,大概也是没有想到殷无书真能干出这种事。
“我哪知道,我管得着他的院子吗!他先赔我酒楼!”娄衔月痛心疾首地跺着脚,她刚起床没多会儿,脚上还穿着毛绒拖鞋,在被谢白拽下楼的过程中,一只早已飞出去不见了影踪,只剩下另一只孤零零地套在左脚上,她光着的右脚也不愿意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