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疏影无赖地摇着头:“不不不,一点都不。”
她们母女这边忙活,余军和周睿则在客厅里谈话。余军虽然没给周睿好脸色,但还是关切地问:“事情尘埃落定了?”
这话问得含蓄,周睿却听得明白,他态度谦逊地回答:“运气不错,总算是有惊无险。”
余军捧着茶盏呷了一口,片刻以后才说:“往后真打算留在国内发展?”
周睿回答:“是的。”
余军说:“值得吗?”
周睿抿了抿唇:“余叔,我们所做的很多事情,是不可以用值不值得去衡量。”
轻柔的笑语从厨房传来,余军不由自主地露出笑容。周睿低眉顺眼地给他添上茶水,而他随后又无声地叹气:“你是一个很聪明的商人,同时又是一个很糊涂的商人。”
周睿不以为然,他悠悠然地放下茶壶:“聪明也好,糊涂也罢,反正,在我心里,疏影就是无价之宝。”
余军忍不住重新端详眼前这个年轻人,他只恍然了一下,滚烫的茶水烫着舌尖,尖锐的刺痛刺激着神经,他眉心稍蹙,之后便没有再说过话。
在余家长辈面前,周睿的表现总是不骄不躁、进退有度,他们虽然没有表态,但对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