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声音在车厢里晃荡,轻轻慢慢的,却格外具有杀伤力。余修远猛地刹车,车子匆匆停在路中央,而他俩的身体都随着惯性前倾。
安全带勒得腰腹发疼,余修远浑然未觉,他不可置信地看着余疏影:“你在开玩笑吧?”
余疏影认真地摇头,随后将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都简单地说了一遍。
听到最后,余修远忍不住对她竖起大拇指:“你明知道我们都容不下周家的人,竟然还敢偷偷摸摸地跟周睿谈恋爱,你真行啊!”
她急了:“连你也容不下吗?”
看着堂妹那眼巴巴的样子,余修远有几分恨铁不成钢:“我们都怕姑姑伤心,从来不提这件事。要是你跟周睿扯上了关系,我们两家人应该怎么共处?你……你还是好好地想清楚吧!”
这晚余疏影睡得很差,一方面是因为身体不适,而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心事重重。翌日清晨,她早早就起来了,她那苍白憔悴的脸色把家里人都吓了一跳。
在长辈们的强烈要求下,余疏影没有跟随他们到霜明山吃素,留在家里好好修养。余修远自告奋勇地留下来,免得她又出问题却没人照料。
家里剩下他们兄妹俩,余修远懒洋洋地倚在沙